她被康瑞城训练成一把武器，不问是非的替他执行任务，最终害死了自己的外婆。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穆司爵的眼角滑出，落在光洁的吧台台面上，很快就干得没有了痕迹。

沈越川很满意萧芸芸这种敢于叫嚣的魄力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：“还记得昨天晚上吗？”他们目前的平静，迟早有一天会被打破。

可是，江烨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，哪怕请来医学界最权威的专家，也已经无力回天。说完，离开河边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，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，唇角洇开一抹笑。

苏韵锦在楼上房间目送着沈越川的车子离开，眸底的慈爱渐渐变成了愧疚和无奈。可是这种时候，沈越川哪里容许抗拒？

“很高兴，江烨的病情没有出现恶化。从检查结果来看，情况还算乐观。你们记住，这种病受心情影响，一定要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，相信自己可以战胜病魔。”萧芸芸的眼睛还没有睁开，下意识的就要一鼓作气的回答，手突然被按住了。

苏韵锦摆了摆手：“不，我先说。”半秒钟的沉默后，萧芸芸的嘴角微微翘起：“嗯，真的会做噩梦……”